咕…”

喧嚣昏暗的酒吧内，二楼偏僻拐角处，卡座中王国华喝着闷酒，略带失落的看着见底的杯子，拿着酒瓶的手却动不了。

白牧新风尘仆仆的样子，将酒瓶抢下放在一旁，一脸没好气的样子。

“你兄弟我可是花了三个小时，跑遍附近的场子，这才找到你这家伙！跑这么个偏僻地方就能开心了么？对自己好点吧！”

王国华直接比了个中指，但笑着开了一瓶新酒，给两人都满上，高举杯子说道：“干杯！”

白牧新放弃了杯子，抓过酒瓶一饮而过，几口下去后，瓶口朝下喝了个干净，比着中指地说道：“你开几瓶，我喝几瓶，所以你生什么闷气…还是因为雯雯？”

见好兄弟这样，王国华也不好再喝下去，靠在椅背上淡淡道：“没什么…对了，你觉得雯雯她究竟喜欢什么？”

白牧新半捂耳朵，想要将把卡座外的舞池轰鸣声隔绝出去。

“喜欢什么…这个很难说啊，她长得好看，又聪明，无论用哪一个方法都能搞到足够的钱，倒不如说物质对她的吸引已经聊胜于无了吧，对于权力，她既不在乎，也不奢求，无论是谁都会把她捧在手心细细呵护。所以我喜欢她！爱到要死！尤其是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，她的倔强与小性子，是内心无数想法的汇聚呈现，她从来知道代价是什么，也做好了付出的代价，但她就是那么迷人。我的一切精神需求都仿佛和她交融在了一起，还记得咱两小时候去玩么？你把对雯雯动手动脚的那个小子打了，本来我用我家的力量都压下来了，结果她反手告了你爸，哈啊哈哈！看你第二天那个惨样我现在都想笑。不过我也很嫉妒呢，就是那个晚上，她说很开心！她喜欢你！她就是那么迷人不是么？你只要付出了，哪怕她不认可，也会给予你回报，你永远不会感觉到厌倦。”

“问了等于白问…你记忆力真好！”

想来半天，王国华才回了这么一句话，想起了雯雯，王国绝觉得身体愈发的烦躁，准备今晚随便从一楼舞池物色个女人发泄一番。

王国华别头，无声的询问好友要不要一起？

“哒哒哒。”

走廊伴随高跟鞋的声音在卡座旁传来，手指轻敲着卡座入口的大理石墙壁。“谁？”

卡座外没有回应，此时正是楼下dj切换歌曲的间隙，全场暗淡无光，用来观察一楼舞池的二楼半开放式卡座也不例外，两人只能看见模糊身影在那儿，王国华皱起眉头，他不是告诉经理没自己的允许，不许打扰自己么？

人影婀娜多姿，只是双目发出淡淡琥珀色，像是野兽一般，王国华与白牧新两人对视一眼，按照老规矩猜拳，输了的起身去看看是谁。

一局定胜负，输了的白牧新起身走了过去，一股子糜烂的味道被深深吸入鼻腔中，让人生出几分莫名燥热，下体都翘了起来，不禁对黑影产生了一丝的兴趣，借助手机光亮白牧新掀开了那层黑纱，忍不住的呆滞了起来。

女人穿着身墨色短袖旗袍，外绣着鎏金边与凤凰，开叉到了腰间的分差露出白花花的白肉，内裤裸露的位置被一条细细的吊袜带所替换，竟是没有穿内裤，吊带袜包裹下的长腿踩着黑色红底尖头铆钉高跟鞋，红润朱唇叼着根水果味香烟，正吐出一团诱人白雾，正是那燥热的源头，倾国倾城的面容在雾中透出，一笑倾城，让白牧新痴了。

一楼又是一阵狂欢声，灯光在骤亮后又恢复那暗淡的光芒，王国华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姐姐出现在面前，歆琪直接坐了下来，示意发呆的白牧新坐下，像是主人般端起那杯多余的酒缀饮一口，歪着头审视起白牧新的样貌，像是在打量某种物件。

王国华发觉损友懵逼的表情，显然是被自家姐姐的美貌惊艳到了，不过随即王国华皱起眉头，立马就明白自己的行踪一直被姐姐监控着。

歆琪看着王国华不悦，显然是生起了自己的气，歆琪并不讨厌别人生气，女人的兴趣就是那么恶趣味，生气意味着情绪波动，无异是一种很强烈的情绪反馈，这样子品尝起来才会更美味不是么？

轻抬起弟弟的下巴，歆琪挑逗道：“怎么？生气了啊？我的绿王八弟弟！回国忙完，姐姐可是第一时间就想到我的傻弟弟了！连我最爱的卫道士先生都还没告诉呢！”

“没，当然开心！”

王国华的话自然是人人都听得懂，歆琪不以为然，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白牧新，随口问道：“啊！你就是和我傻弟弟，一起天天玩的白家小子…嗯呢……长得和你叔叔一样帅！”

“……嗯…谢谢！你也很美！王女士……”

王国华忽然发现，自己和牧新做了那么多年的好哥们，几乎没这么和自己的家庭往来，也是，父母早死，自己除了姐姐之外，都快忘记了家庭这一存在，自然两人相处时，也没多少交际。

就像自己知道牧新有个妹妹很可口，牧新知道自己有个姐姐非常漂亮那样……哪怕两人在木子俱乐部鬼混，自家姐姐也没什么兴趣拍照片，自己也不清楚，白牧新是看过照片还只是听说。

不光王国华思考着，模糊的回忆涌上一旁的白牧新脑内，白牧新记得几年前，白哲学…自己的叔叔，就是无比痴迷眼前的女人，堪称女人最忠诚的狗！

最有名的事情就是初次见面便当众跪在那石榴裙下，恳求用女人的圣水洗脸，不过下作至这般的跪舔也不是完全没有成果。

熟识当晚，白哲学就在女人身下入眠，用自己的精液滋养了这朵糜烂之花，这样的关系持续到一次野外乱交的狂欢，参与的一个流浪汉竟然是艾滋病患者，事后治疗自己的叔叔撑不住挂了，而眼前的女人痊愈了，就像一场用生命做的游戏…迷人而致命。

那是在洁白的病房内，叔叔和自己的聊天。

“…呜呜呜…叔…你别死啊！”

“牧新…我快不行了…别哭…人哪有不死的，我不能治，她能治…这不怪任何人，只是不甘心啊！”

“不……甘心？”

“当然喽！毕竟那种女人…才尝了那么几口，我…我不甘心啊！”

说完，病床上虚弱的白哲学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。

白牧新恭谨的用纸巾擦干净泪水，被自家叔叔的表现弄笑了，不过也是，叔叔一直没娶妻，从小锦衣玉食长大，能玩的花样都玩了个遍，能让他留念的东西还真没几个。

“得嘞…都这样了还忘不了女人！我白伤心了！哈哈。”

见白牧新暗笑，白哲学也笑了出来，随即一脸认真道：“不过说真的，我也很纠结。”

“纠结什么？”

白牧新回了句，拿起床头苹果削起皮来。

“就像这苹果！只要暴露在空气几分钟，就会快速氧化变得暗淡，尝起来的味道就永远不同…那个女人就是这般，尝过了之后，那些庸脂俗粉就像这变味的苹果，再也吃不进去了。”

“所以国华的姐姐这么漂亮么…”

“你尝过就知道了，不过你最好避开，你还年轻…女人要是一步到位了，这世界乐趣也少一半了…再也看不上庸脂俗粉了…不过嘛…哪天有机会一定要尝一尝，那骚货嘴挑的很，随性的很！人都是会老的，呈那骚货还年轻，牧新好好奖励下自己！”

“你这说的…都快成四圣试禅心，情迷女儿国…我又不是那种滥情的人！倒不如说叔你是个另类吧！居然没被咱家培养出那癖好。”

“啥癖好？淫妻癖么？呵呵，要是真觉得这是个好东西，为了造福社会，那就该努力把这种基因播撒下去，这样全世界都是这种人了才好！要全都生野种了，生出来的后代全都是喜欢绿别人的，不喜欢被绿的，这堆人难道都要靠教育么？你不觉得这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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