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夏呜了一声，狼狈又无助地摇头，全身抖得厉害，呼吸更是滚烫，李遥安握着他手探到两人之间，摸到更烫的东西，却是两样，引着着那只手攥到一处去。

“嗯……”早夏微直了身子，喘了一声，眯起的眼睛眼中一下失了全部光彩，只觉得下面滚烫又舒爽，不自觉半张开嘴，慢慢地喘起来。

两人下面贴在一处，又被少年软软的手半裹着，不禁脑袋发沉，李遥安扣住他另一只手，也眯起眼睛来：

“……好舒服。”

这一声轻叹像是鼓励，早夏少经人事，听得心中悸动，再几下手指便没了力气，颤巍巍蜷缩起来，喘得却也更厉害，身子也不控制不住一点点后仰，白皙的脸上满是诱人的潮红色，李遥安再忍便要疯了，深深吸一口气，一把将人按在桶壁上，松开手托住少年柔软的臀瓣，索到身后那处缝隙，下身迫不及待送进去一点，早夏手上找回力气，四指立刻扣住他肩头。

“啊，”李遥安清醒了一分，被身上的火折磨得头痛，却还是用心问了句，“疼么？”

早夏摇了摇头。

就算他不摇头，李遥安也管不了其他了，之前体内未经开垦，乍一进仍有几分艰难，却不想越是深入，内里便愈发柔软紧致，滚烫如火，差点让他也丢了理智，轻声笑道：

“小夏，今天怎的……这么厉害？”

“……厉害？”少年软软地应了一句，紧缠在他身上，呜咽道，“再，再进来些……”

少年过去何曾说过这种话？李遥安又惊又喜，他之前偷掺在皂角粉里的东西，竟比想象中更要神奇百倍。

念头转瞬而逝，这般欢爱当前，再没工夫去想，一面继续深入，一面习惯性地探手到少年前面，摸到刚才那精神的小东西，轻轻重重地揉弄起来。

“唔……！”

脊背上顿时战栗，等那人再一摇动起来，身下的快意源源涌上，一直到蔓延到指尖头顶，再连着水波上下，少年的理智消磨得无影无踪，快活得几乎要哭出声来。

“小夏感觉……如何？”李遥安抱紧他，喘息问着，“舒服么？”

耳边隐约有那人的喘息着叫他，开口想应，却只能胡乱呜咽着点头，不久快意蓄到了顶处，控制不住身体阵阵紧缩，眼睛中景物全成迷离，喘不上气，甚至半点声音都叫不出来。

再然后，他一头软进李遥安怀里，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****

这一觉睡得着实香甜。

早夏悠悠醒来，明显已是午夜时分，身上未着寸缕，锦被正裹得严实。

帐中昏暗却温暖，恍惚想起黄昏那好一番温存，不由得弯起唇角来，可仔细再想忽又疑惑，以往亲热过后总会疲惫不堪，这回却觉是通体清爽，惬意舒适。

——难道只是自己泡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，做了个香艳的的梦么？

床帐半掩，一阵幽香扑面而来，袅绕四周，不似浴间那一股馥郁昏甜，反而还带了枝木的青涩，幽幽浮动，却是清雅沁人，早夏定睛望去，李遥安正倚在床边，笑盈盈盯着他看。

他已经换了套衣裳，外衫搭在一边，大概是后来又出过门，早夏想起身，刚露了个肩又觉得冷，干脆裹着被子坐起来。

头发也裹进了被子里，李遥安挪近了些，两手抚着他脖颈，几下把顺滑的长发理了出来，笑道：“睡醒了？”

早夏揉了揉眼睛：“什么时候了？”

“亥时刚过——”屋中烛光不明，凑近了才看清他面目，李遥安忽然有些惊讶，少年这一觉醒来，非但不见疲倦之态，脸颊倒是愈发水润，一双眸子晶晶亮亮，再加上乌发披肩，瓷娃娃一般漂亮。

李遥安看得呆了，一时间移不开眼，早夏原是与他对视，这下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起来：“你不睡觉么？”

一边问一边移开目光，见床头案上，烛光影下摆了一截短枝，李遥安随他目光去看，便揽过少年的肩膀，把那枝子塞进他手里，亲昵地贴着额角吻了一吻，眯眼笑道：“今天怎么这么精神？我以为你该累的爬不起来。”

早夏又是一愣，看来洗澡的时候确实被占了一回便宜，不是什么春梦：

“我也不知。”

记得当时自己昏昏沉沉，感觉本就来得古怪，却不好意思说出口，李遥安却似乎恍然，从袖子里摸出个小小的青瓷瓶：“可能是因为这个。”

他叩开瓶塞往他鼻下一晃，早夏当即嗅到入浴时那股香甜，奇怪道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“天竺运来的一种香料，前些天朋友塞给我的，”李遥安自然道，“说涂擦身体会有‘妙用’，我就滴了几滴在皂角里头……哎，别瞪我嘛。”

早夏不用想便知那“妙用”什么了，怪不得他用了皂角一阵，意识便模糊了，怪不得他进来的时候会那般……顺利！

“你给我用这个？！”

“别气别气，又不是坏东西，”李遥安把那小瓶往案上一丢，赶紧搂住将要发火的少年，“偶尔用一用甚至有好处的，你那时候不是很舒服么？现在是不是也感觉很好？”

“那——你用之前也该跟我说一声！”

也不知是羞是恼，早夏憋红脸朝他吼了句，李遥安不禁腹诽，我要是提前说了，你会叫我用么？

少年气咻咻地扭头，这才看清他方才塞进自己手里的东西——木枝硬朗，花意清傲，朵朵正艳，竟是一支红梅。

想必是方才帐中那阵香气的来源了，看这花的样子有些熟悉，早夏又皱眉：“哪来的这个？”

李遥安旋即再笑：“宴梅斋后院里一枝梅花，哄你开心。”

“……你去了宴梅斋？”早夏略带惊讶道，“这花是那老板送的？”

“怎么可能，我顺手折的，”李遥安道，“难得一株醉红梅，他就算舍得十份菜谱，也舍不得我折他花。”

早夏的莫名道：“你折他的花做什么，又不能卖钱。”

“不能卖钱？”李遥安失笑道，“小财迷，折来送你的，你想拿去卖钱？”

早夏听了，顿时脸上一红：“送我&helli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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